第68章 苦涩的抽插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吕云生的鸡巴细得出奇,同时趁我准备不足,来了个下马威,肉洞绝不至于刺痛难耐,我也更不至于撒娇卖骚的求饶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随着他抽插力度放缓,抽插次数增加,大概二十几下之后,我的阴道终于缓过神来,“如意金箍穴”的威力开始发挥效用。

        软滑的肉壁随着鸡巴抽插的节奏而收缩变紧,我甚至能感觉到子宫口那块被反复戳刺的嫩肉也渐渐变得厚实、圆润,从这以后,尖锐的刺痛便彻底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是舒适的瘙痒和酥麻,呻吟声也随之转变:“嗯嗯……哦哦……舒……舒服……啊……厅长,好……厉害……操……操我……啊啊!”语调柔媚骚浪,已丝毫听不出任何苦痛的音符。

        吕云生也感受到了我下体的变化,只见他瞪大眼睛,一边卖力抽插一边露出惊喜和诧异的表情,趁着我淫叫稍缓的间歇,他把鸡巴直插到底,小腹死死地抵住我的阴阜,然后吞咽着口水喘息道:“我去,妹子,别的女人都是越差越松,怎么你这下面越弄越紧啊,夹得我好舒服,刚才那几下收缩差点给我挤射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轻抚着他的胸膛,得意的答道:“这是我天生的‘杀手锏’,要不然怎么会让徐科对我死心塌地呢,这叫做‘随鸡应变’既能,不管是什么样的肉棒,只要进了我的阴道,都会享受到定制按摩服务,就好像专门为其准备的一样。没想到吧,厅长,嘿嘿,现在,请您翻译翻译,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惊喜!”

        吕云生听得热血沸腾,额头冒汗,他猛地摘下眼睛朝旁边的音响上一扔,紧接着兴奋地喊道:“惊喜就是我要把所有力气都传给鸡巴,助它进穴‘剿匪’,消灭你这个骚荡的‘女魔头’,哈哈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纵声大笑,然后绷紧大腿,压低重心,挥舞着那根“火尖枪”疯狂抽插起来,刚刚还温柔有礼的老领导,再次化身恶龙,在狭窄闷热的洞穴里盘旋翻滚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尺寸偏小,他的鸡巴在抽插的时候不同于徐中军操我时的“噗呲……噗呲”,而是变为“咻咻……啾啾”,听着像是深林里的喜鹊,这真是:不同的乐器,弹奏出了不同的乐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剧烈的操干让我的肉欲渐渐升温,娇嫩的阴唇口被肉棒摩擦剐蹭的又热又痒,仿佛被好多只蚊子叮咬了一般,猛烈的刺激由点及面,逐渐从阴唇经由阴道内壁传向整个下体,继而通过血液涌遍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在吕云生又操过二三十下之后,我却愈来愈感到空虚,因为他的鸡巴细小这一缺陷随着抽插的深入而变得极其致命,平时我的淫欲磅礴爆发的时候,都是由徐中军施展神威,用粗大的阳具狂野爆操,才能将我送上高潮的巅峰,然而吕云生的肉棒太细,无论他如何奋力狂插,始终无法刺激到更多的敏感肉壁,每一次都是只集中在子宫口前部,女人的阴道里寸土寸金,可他的鸡巴却暴殄天物,细细的棒身掠过肉壁时的摩擦力,还不如我撒尿时的刺激,尽管我的肉穴努力的去包裹贴弄,但终究强扭的瓜不甜、紧逼碰到了小鸡吧,于是,他自以为霸气粗暴的操弄,与我而言,却犹如蚍蜉撼树,淫穴里的麻痒疯狂喷涌,却又无从宣泄,只是绕着几处性感带徘徊挑逗,仿佛微弱的萤火烛光,根本无法指引我走出肉欲激荡的黑夜。

        淫欲难耐之下,我不由得在心底气急败坏的暗骂着:“死男人,老色鬼,没那个金刚钻,就别揽这个瓷器活!操得人不上不下的,你不能光负责点火,不负责消防啊!就你这细吊,捅上一个小时也是白搭!怪不得你老婆刚才让徐中军操得那么开心、那么骚浪,合着是因为平时被你给耽误了,说不定她在医院里早就找别的大鸡吧伺候了,哼!”

        骂到这我下意识的朝对面的孙玉玲瞧去,只见她正望向自己老公的鸡巴与我的阴道交汇处,雪白的脸蛋上晕红双颊,模样极为秀雅,美丽的瞳孔随着肉棒的抽插而左右轻移,眼神里满含艳羡与渴望,当她发现我正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她的时候,马上收敛表情,回以我温柔而娇媚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,若不是目睹了她刚才的放浪模样和娴熟技巧,我真的无法将孙玉玲同“淫”这个字联系到一起,徐露的眉眼之间透露着十分明显的骚媚之态,即便平时她会极力的克制和掩饰,但一些微表情还是逃不过我这种性场“老狐狸,再加上她肥乳肉臀的丰满身材和外方开朗的性格,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;张颖的媚则是一种稚气未脱、带着些娇艳色彩的狐媚,言行举止之间,同样有股放荡之气,尤其是她的笑容,总让我联想到里的庞春梅,从那两个学生意淫的谈话中,也可窥探出她平日里作为老师并未谨守师道礼仪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唯独在孙玉玲身上,我看到更多的是温柔、婉约与典雅,或者说,在我的认知里,完全把她当做了两个人,一个淫荡的,一个柔婉的,但柔婉的这个始终占据着主流,而且,即便在淫荡风骚的时候,在她身上也总是处处透露出人妻该有的矜持和羞赧,她的“淫”和我们仨不同,我们是彻彻底底的沦为了肉欲的附庸,脱光衣服之后,一切的喜怒哀乐都服务于自己的欲望和男人的鸡巴,而孙玉玲,却保有了一份独立的个性与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,说白了,我就是觉得她并不完全依赖、沉迷于性爱,我甚至有过这样一瞬间的推想:如果自己没有染上性瘾,没有遭遇徐中军的暗算,那么当我42岁的时候,就该是孙玉玲现在的模样,即使面对这样淫乱的场面,也保有内心最纯粹的渴望与羞涩。

        思绪至此,我不由得暗笑自己:“既然孙玉玲如此矜持优雅,不为性爱所迷,又怎会因丈夫鸡巴偏细而出轨?你自己是因为见识体验过徐中军的硕大阳具,所以再看刘家元和吕云生的肉棒时,便觉得尺寸太小,无法满足,那要是你常年感受到的都是细小的肉棒呢?也就不涉及尺寸相差太大所带来的快感落差,还说不定,人家孙玉玲的阴道就喜欢吕云生那样的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就这么胡思乱想之间,吕云生已经累得满头大汗,气喘如牛,细长的肉棒上涂满了淫液,亮晶晶、滑腻腻的,紫红色的龟头仿佛暴躁的公牛一般猛插奔突,剧烈的动作使每次小腹与阴阜相撞时,都会激荡起几滴淫水,然后散落到在阴毛和肚脐上,有两滴还飞进了我的嘴里,涩涩,略带腥臭,让我不由得眉头紧皱、抿嘴嘬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吕云生见我表情有变,面带苦状,还以为是又操太猛了呢,于是他暂时停住鸡巴,喘息着问道:“怎……怎么啦,妹子,又把你弄疼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第一时间在心底嘲讽着:“我他么倒是希望你能再操疼我,自己忙活了半天,累得满头大汗,结果却让胯下的女人觉得无倍感空虚、更加饥渴,甚至还有时间胡思乱想,要你何用!”但是不满归不满,却不能有丝毫的表露,所以我马上故作出骚浪发情的模样,主动挺着小腹朝阴茎根部撞去,媚笑着嗔道:“人家不是下面疼,是觉得厅长您偏心呢,所以心疼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吕云生一愣,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讶异道:“啊,我怎么偏心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伸出双手的食指,分别按着他的两粒乳头,一边轻柔的拨弄,一边腻声道:“刚才您和颖姐姐做的时候,那么卖力投入、霸气雄壮,为啥到了我这里,您就插得这么温柔、这么客气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吕云生先是抬头和何斌对望了一眼,继而苦笑着说道:“妹子,你看我这汗都出成啥样了,还算是客气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改为食指和拇指揉捏乳头,同时加大了手劲儿,只见吕云生身子猛地一颤,嘴里“嘶嘶……哦哦”的作响,紧接着我微微抬起上身,将柔唇凑到他耳边,吐息如兰、骚声骚气的说道:“您太客气了!我喜欢野兽一样的占有和狂暴,来吧,厅长,操我,狠狠地操死我吧!嗯嗯……啊啊……下面好痒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这两声我故意叫得浪荡淫贱,犹如空闺寂寞的骚妇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吕云生听得立马涨红了脖子,本来松弛肥胖的的胸脯居然隐隐现出肌肉,他双手粗暴的抓住我的奶子,眼神里再次露出第一次插进来时的凶狠和霸道,然后就见他腰胯前挺,只听“呲溜”一声,细长的鸡巴再次狂插到底,柔嫩的阴蒂被阴茎根部的骨头猛地一撞,立时激起巨大的快感,电流般的麻痒嗖嗖乱窜,这久违的舒爽终于让我发自内心的呻吟了起来:“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再……再撞……厅长,操……用力操……哦,太爽了……嗯嗯……啊……死啦!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此时,他的鸡巴足够粗壮,再能将我阴穴内部的空虚填满,每一次都能直抵花心,给每一寸肉壁都能带来刺激,如此内外结合,阴蒂与花心的舒畅双管齐下,那么我将很快高潮泄身、忘我陶醉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可惜,这样美好的愿望终究是镜花水月,望着那根在自己肉穴里疯狂耸动的“苗条”鸡巴,我唯有暗自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尽量弥补自己空虚的淫欲,我只得缓缓伸出手指,将包裹在阴蒂周围的肉片轻轻拨开,小嫩芽便颤颤巍巍的裸露了出来,粉红光润,犹如娇羞的少女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,这个赤条条的“少女”就能承吕云生小腹更大的冲击、碰撞和挤压,也就给我带来了更大的刺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啊……好棒……厅长,再用力……啊……对,对,就……就这样……啊……求求你……操死我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吕云生做梦也不会想到,此刻我浪叫的每一个字,都和他卖力疯狂的抽插没有半毛钱关系,而是由于操干时他阴毛浓密的小腹可以挤按阴蒂,从而带给我些许极度渴望的畅爽,明明有一根鸡巴在你的阴道里耕耘奋战,可是你却丝毫获取不到它抽插时的快感与舒畅,而且还要顾全他的颜面、虚与委蛇的假装满足和幸福,这对一个肉欲膨胀的饥渴少妇而言,是多么的可悲可叹啊!

        又操了几下之后,我觉察到何斌撑在自己腿弯处的手在微微抖着,肯定是抱得有些疲累了,对他这样瘦削的老领导来说,连续抱着一位一百多斤的少妇将近十分钟,确实是勉为其难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我一边呻吟浪叫,一边娇喘着说道:“厅……厅长,我感觉要……要来了,咱们换个……换个姿势好不好?啊……好深……啊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吕云生听我说要来了后,脸上立马现出大喜过望的表情,只见他迅速拔出肉棒,淫笑道:“好……好啊,妹子,你想换啥姿势?我奉陪到底!嘿嘿……咳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时呼吸没调整好,说道最后居然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里不停地笑骂:“脓包,夯货,就这点出息,只怕我再不说要来了,你都能虚脱休克,哼!”但面上却满含关切,并替他轻轻捶背舒缓,然后细声答道:“人家最喜欢后入式了,何厅,就麻烦您把我放到沙发扶手上吧,辛苦啦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我仰起头冲何斌嘬了嘬嘴,做出一个要接吻的动作,何斌笑着低下头,一口亲在了我的唇上,又吸又咬,淡淡的烟草味和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,让我不由得心头一热,淫穴一抖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的唾液流到我嘴里的时候,在我的另一张嘴里,却有小股的“唾液”正向外涌着,这一进一出,水流不息,仿佛印证了肉欲的某种特点:它就像一片湖水,风起时波涛汹涌,风停时平如铜镜,上游补水,下游泄水,只要始终如此日夜循环,周而复始,那么湖水便永远不会干涸…………